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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設計行業,創意總監是一個人們并不陌生的職位,他們是創意與設計團隊的首腦,決定著時裝周的每一季新品,或是工作室的每一個全新動向;然而,在威士忌的世界,調配大師(Master Blender)、蒸餾大師(Master Distiller)或是釀酒大師(Malt Master)才是酒廠與品牌的靈魂人物,他們負責更加具體的事務深入威士忌釀造的各個環節,從細微之處把控著威士忌品牌的個性與風格。

如果打破這些「根深蒂固」的行業刻板印象,邀請一位設計界的創意總監加入一個威士忌品牌,從釀造調配到產品包裝設計,都由他來操刀,究竟會發生什么?

擁有兩百年歷史的慕赫(MORTLACH)正在探索這個答案 —— 邀請享譽世界的知名「設計鬼才」菲利普 · 斯塔克(Philippe Starck)成為品牌兩個世紀以來的首位創意總監。作為威士忌世界的「外行」,菲利普 · 斯塔克上任后的首個聯名產品 —— 慕赫「衍化紀」(L’EVOLUTION)大師概念限量系列威士忌 —— 便展現了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創意實力;而對于威士忌愛好者來說,菲利普 · 斯塔克的嶄新視角和創意力量,也開啟了一條令人耳目一新的慕赫威士忌品鑒之路。

本次慕赫單一麥芽威士忌與設計鬼才菲利普 · 斯塔克聯手打造的「衍化紀」(L’EVOLUTION)大師概念限量系列由 3三款非常規威士忌概念酒款組成,即「初誕 · 野獸新生」「鑄就 · 自我迭變」和「超越 · 時代巍然」。根據不同的釀造方式和設計理念,三款概念酒共同回溯了慕赫兩個世紀以來持續的突破性演進。

作為全球最具代表性的當代設計師之一,菲利普 · 斯塔克以天馬行空、無所拘束的設計風格見長,他最為著名的作品便是長著三只長腳、形如外星人的檸檬榨汁器 Juicy Salif。在設計紀錄片《創意生活》(Design for Life)中,他以一道簡單的生活命題,為想要進入他工作室的年輕設計師上了一節打破思維定式的創意課。菲利普 · 斯塔克從不在意其他人掛在嘴邊的設計理念,而是關注生活細節背后可以被逆轉和顛覆的邏輯。

「我希望用一種超越威士忌本身的全新表達,通過精神、智識與現代性的共鳴,跨越時空與新一代威士忌品鑒者對話。」在本次創作「衍化紀」(L’EVOLUTION)大師概念限量系列威士忌時,菲利普 · 斯塔克也貫徹著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在極為有限的時間里,盡可能地吸收一切關于慕赫酒廠日常的細節。帝亞吉歐資深全球品牌大使伊萬 · 岡恩(Ewan Gunn) 回憶,菲利普 · 斯塔克在酒廠里好奇的不僅僅歷史,他更希望得到那些關于過去式場景的描述與想象;他品嘗了無數不同狀態和類型的酒液,以非正式的形式進行了多種多樣的調配。對于陪同菲利普 · 斯塔克參觀的伊萬 · 岡恩和國際烈酒權威評論家戴夫 · 布魯姆(Dave Broom)來說,僅僅身在現場,他們就已經能感受到——菲利普 · 斯塔克所需要的信息細節之豐富,那是與威士忌從業者的感官處于不同維度的超強感受力。

作為威士忌風味圖的開發者之一的戴夫 · 布魯姆,一直是慕赫威士忌的狂熱愛好者,他曾經形容,慕赫的繁復醇勁的風味,讓他聯想到在暗夜森林中無畏前行的野獸,這也為慕赫威士忌留下了「達夫鎮野獸」的有趣別名。猛獸并非憑空誕生,而是有其所生長的密林,創立于1823年,慕赫酒廠曾是蘇格蘭斯佩塞地區達夫鎮的第一間合法酒廠。考威父子(Cowie)是酒廠的靈魂人物,父親喬治 · 考威(George Cowie)是曾經歷過大英帝國維多利亞黃金時代的工程師,憑借其行業經驗、建筑學知識和工科生的思維,改造了酒塔的構造,使得烘干麥芽的煙霧能夠更加順暢地排放,也令放在麥芽底下的泥煤的味道更加濃厚,釀造出了不同于斯佩塞風格的醇厚風味,更領導慕赫進入了快速發展的「加速道」。

兒子亞歷山大 · 考威(Alexander Cowie)接手慕赫酒廠時,慕赫其單一麥芽威士忌已聲名遠揚。曾經是一名醫生的亞歷山大決定延續父親的使命,通過科學創新繼續推動慕赫威士忌的發展。1897 年,他基于工程師的縝密與科學家的理性創想創造出獨特于行業的 2.81 蒸餾法,也被譽為慕赫的「釀酒之道」,這項工藝進一步奠定了慕赫威士忌愈加大膽、強勁、醇厚的核心風味特征,譜寫跨越兩個世紀的傳奇與風格。

如果說最為經典的慕赫 12 年、16年、18年、20 年帶來的是「進化」到不同階段的野獸,那么在這一次「衍化紀」的套裝里,威士忌愛好者將首次見證這頭「達夫鎮野獸」剛剛降生時的容貌,更能探秘到野獸跨越時時空的衍化歷程。

「衍化紀」首款「初誕 · 野獸新生」,菲利普 · 斯塔克突破性地選擇了威士忌新酒。所謂新酒,指的是剛剛蒸餾完成未經陳釀和稀釋的原始酒液,通常是含有 60%～75% 酒精的高度濃縮酒液。在威士忌世界,新酒常常不能被視為嚴格意義上的威士忌,但是并不受限于威士忌世界的菲利普 · 斯塔克并不這樣認為。當菲利普 · 斯塔克第一次品鑒到經過2.81蒸餾法的新釀原酒,便為它未經修飾的原始風味感到驚喜。

「為什么不呢?」得知如此不同的新酒卻從未單獨裝瓶,菲利普 · 斯塔克驚訝反問。擁有超過 20 年行業經驗的伊萬 · 岡恩對菲利普 · 斯塔克的創新感到非常驚喜。在他看來,菲利普 · 斯塔克引入了非威士忌行業的思考方式,既然想讓慕赫愛好者更深入地理解慕赫的工藝,那么為什么不可以將未經陳釀和調配的新酒直接展現在他們面前呢?「菲利普 · 斯塔克為我們的工作帶來了一種極具創造力的局外人視角,他讓我們轉變觀念,我認為這非常重要。每種威士忌背后都有一個故事,但如何講述是問題的關鍵 —— 人們需要通過故事與威士忌建立情感聯系,所以創意總監的角色,不僅僅是決定威士忌的外觀、口感,還決定了我們會如何談論它。」

戴夫 · 布魯姆認為,已經熟悉威士忌世界工作方式的人可能不會這么考慮,因為人們從不會將新酒作為一種呈現選項,但菲利普 · 斯塔克沒有這樣的行業包袱。「創造性想法是『面向未來』,而不是去『挑釁』過去。菲利普 · 斯塔克提出了一種『初學者問題』。那我們為什么不能這樣做呢?為什么不去試試呢?」從他的角度來看,完整的慕赫故事、豐富的體驗,以及讓消費者感受到慕赫的魅力,才是他的目標。

理解慕赫威士忌的風味演化,2.81 是一個無法跳過的數字,它代表著由亞歷山大 · 考威所創造的 2.81 蒸餾法「釀酒之道」。這種蒸餾工藝使慕赫創造出了有別于一般斯佩塞產區輕盈花果風格的酒液,奠定了「達夫鎮野獸」多層次、宛如肉脂般鮮甜強悍的風味。這套蒸餾系統由 6 座形狀不同的蒸餾器組成,其中3個初餾器與3個終餾器分別交互蒸餾,如同數學計算般復雜、考究與精準。

無論是釀酒,或是手工藝,許多歷經數代傳承至今的文化技藝總是面臨著「防御」或「進取」的話題。威士忌風味受贈于風土時光,即便是剛剛從蒸餾器中滴出的新酒,也早已在其短暫的生命中將酒廠的歷史囊括,這似乎注定讓威士忌發展的平衡指針指向傳統與防御。然而在慕赫的世界,杯中之酒總是勝于詭辯。或許正是 2.81蒸餾法造就的風味開拓,才給了它敢于呈現不經修飾的新釀原酒的底氣;因為有了獨一無二的「野獸」風貌,才更不懼將它生長的一切形態,坦白而直率地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技藝與風味的「防御」或「進取」,每個人都可以在心中給出不同的理解。而對于慕赫而言,面向未來的「進取」,本就是始終堅守初心、傳承工藝的「防御」。 正如菲利普 · 斯塔克所言:「萬物歸一,始于其內。深藏于慕赫的奧義,是永恒的『達夫鎮野獸』之心。」

如果說菲利普 · 斯塔克對 2.81 新釀原酒首次獨立裝瓶的開創,是對慕赫“達夫鎮野獸”初心的一種堅守,那整個系列三款酒的組合演繹,則是打破時空的邊界,站在當下回應著威士忌變革的未來。

全新的慕赫「衍化紀(L’EVOLUTION)」,以如同「人生三部曲」的初誕(BEIGIN)、鑄就(BECOME)、超越(BEYOND)為線索,將「達夫鎮野獸」在兩個世紀之間進化歷程集于一體,構建出超越威士忌風味的人文敘事。

首款「初誕 · 野獸新生」完美展現了慕赫代表性的2.81蒸餾工藝,這些未經陳釀的新酒呈現出色澤鮮亮的透明酒體,承載著野獸原始而未經雕琢的DNA。初聞酒液,即可感受到慕赫區別于其他威士忌的肉質香氣,胡椒與梨的清香如影隨形;入口之后,微甜辛香,層次豐富,圓潤濃郁,余韻悠長深邃。正如慕赫首席調配大師克雷格 · 威爾遜博士(Dr. Craig Wilson)所稱贊,「初誕 · 野獸新生」精準捕捉了 2.81 蒸餾法新釀之初的原酒風味,將未經修飾的原初之味呈現在品鑒者面前。

在品嘗了慕赫 2.81 的原初風味后,第二款「鑄就 · 自我迭變」則代表了比常規款慕赫威士忌更加生動澎湃的「野獸風味」。以蘇格蘭威士忌雙耳淺杯執杯者、帝亞吉歐高級品牌大使王永鑫的話來說,它融合了慕赫威士忌不同酒款的優秀特質,是慕赫標志性風格的代表之作,能夠幫助品鑒者了解慕赫的完整風格。

「鑄就 · 自我迭變」由 2.81 新釀原酒歷經全新美國橡木桶、再填美國橡木桶以及紅酒桶過桶熟成。在不同種橡木桶和時間的加成下,這款威士忌呈現出的澎湃風味如同野獸雷鳴,是對甘甜辛香與胡椒盎然活力的洶涌探索。酒液入口質感順滑,緊接著甘甜與辛香相互交織,甜蜜又強勢;隨后細微的肉質風味悄然浮現,非常干冽,在口中迸發濃郁口感,胡椒的辛香也隨著吞咽開始綻放。

橡木桶為酒液帶來奇妙的平衡性,尤其紅酒桶的加入使之呈現出一種帶著一絲葡萄酒風味的威士忌,既保留了葡萄酒中鮮明的紅色水果味道,又不至于喧賓奪主。首席調配大師克雷格稱之為「慕赫 x 斯塔克」的風格之作,它將威士忌的香氣與強勁風味提升到全新高度,每一滴酒液都藏著勢如破竹和一往無前的魄力,宛如猛獸出籠。

最后一款「超越 · 時代巍然」,在設計上選擇了與首款「初誕 · 野獸新生」相搭配的材質元素,與之聯袂演繹了從烈酒到威士忌的熟成之旅 —— 匯聚了 20 世紀 70 年代至 21 世紀 10 年代 5 個變革時代的慕赫酒液原釀,熟成于再填美國橡木桶以及經PX Oroloso酒液浸潤的歐洲橡木桶,呈現深邃強勁的經典慕赫風味。長時間的熟成賦予了酒體奢華繁復的醇勁口感。初嘗柔適芳醇,入口微辛,隨即更顯咸香干冽,辛辣風味交織,在余味中歸于持久溫和。猶如一只被馴服的野獸,與「初誕 · 野獸新生」形成鮮明對比。在此,時間的力量更為凸顯,野獸之成長歷程中的一幕幕故事,徐徐展開。

威士忌是風土與時光的結晶,前者緣起并成型于人類難以親身度量的時間里,而后者,則在永不停息地持續流淌。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所有佳釀都是歷史的產物。若回到最初的問題,一名跨界創意總監,對于一個威士忌品牌來說意味著什么?它的答案或許已經融和于「衍化紀」的風味中,正如菲利普 · 斯塔克所言:「煥新威士忌風味表達,直面跨越時空的靈魂對白。」

本次慕赫與菲利普 · 斯塔克的大膽突破的合作創新不僅成為當下與未來人們品味慕赫威士忌歷史的重要注解,更以開創性視野鑄就了宏大的愿景——為威士忌行業的發展提供更多的可能。慕赫百年來的故事仍在提醒著人們,創新與突破的重要,從喬治 · 考威與亞歷山大 · 考威的發明創造,到如今創意總監菲利普 · 斯塔克的加入與「衍化紀」的誕生,無不在說明:人類總是在自身的以創意和創造成為歷史一部分。